原来他一大早起来，谋划的是这个事。
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

祁雪纯抬眸：“好，对面有个咖啡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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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事说破天，也就是两对情侣在房间里聊天或者喝茶什么的吧，已经毫无八卦价值。

楼梯的墙壁上，红色油漆写着“还钱”“偿命”等刺眼的大字，油漆随着字的笔画淌下来，像极了鲜血流淌的印记。

“我先来说一说案情吧。”阿斯第一个开口。

果然，书房里传出“咚咚”的声音，不断有重物倒地。

她根本没有见过秦乐。

秘书赶紧点头：“对我来说是有用的，程总您需要吗？”

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情绪，可能因为今天过后，自己的身份会发生变化。

她真没想到他还会出现，以为木屋分别后就再也不会再见。

“她八岁那年，和好朋友一起被绑架，亲眼看到好朋友被罪犯虐待至死。”

黎明时分，雨歇风住，天边渐渐出现一抹粉色朝霞。

“想不想我现在给你写实习结语？我的结语就是，你不适合刑侦工作，请你现在马上离开我的队伍！”

可是走廊里没有摄像头，对方矢口否认，目前拿她还真没办法。